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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山转世之谜:
来源:《东方女性》 作者:朱必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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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凤凰佛教于2013年12月27日发布了《你相信人死转生吗?海南唐江山转世真相(图)》,这是我国首份公开报道有关转世轮回案例的调查报告,大量的网友在文后跟帖中表达了他们对唐江山转世事件的不同看法,有惊讶也有怀疑,更有海南当地网友证言此事确凿无疑,为此,我们今天再次编发《东方女性》杂志更加深度的后续报道,为我们解读转世人唐江山的背后真相提供更多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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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山和他的前世情人谢树香

 

1.儋州之行
黄玉村:一个勤劳而美丽的村庄。2002年4月3日一大早,记者、李书光和唐江山等一行人,乘车沿着西线高速公路疾驶,海南岛的阳光已经是肆无忌惮了。当我们匆匆赶到儋州市新英镇黄玉村,这个村庄正在进行生态村建设,村口堆满了水泥和石子。村子很大,大约有二千人。村民以农业为主,少数人打鱼为生。村中有一所村办小学,这些年出了20多个大学生。村中安装了闭路电视和程控电话,村口有几辆载客三轮摩托车等待生意。中午12时许,汽车停在村拱形门内一宽大晒场上。这时,围上一堆大大小小的孩子和三四个成年人,并有一个年龄大约50多岁的农民,很热情地同唐江山打招呼,说:“江山,很久没有看到你回来了。”唐江山走在前面,七拐八绕,把我们一行人引进一个低矮的农家院落。(在走这段狭窄的小巷路时,同一个外出赶集的青年人相遇。那人匆促地叫了一声‘明道哥’就走了,记者一时没回过神来。)
推开一扇虚掩的木门,唐江山对我们说:“这就是我的家,也就是陈明道过去的家。”他的二哥陈军助(49岁)和二嫂林月坤在家(注:这位二哥是陈明道二伯父的孩子,唐江山前生时比他大,而现在比他小,所以称呼二哥),听到动静,忙从厢房出来。这是两位很朴实的农民,生活的艰辛,使他们的面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许多。见到唐江山领着一群客人来,忙着倒茶搬椅。记者乘着空隙观察了这个农家大堂屋,正中的大堂前,悬挂着这个家庭列祖列宗的牌位,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本村叔伯送的对联:“心如姬旦佐周家,志若张良扶汉窒”。在这副对联中,隐含着全村对陈明道一家,也就是对遭遇到“生活特殊性”的陈赞英老人(陈明道的父亲)的深厚感情。在唐江山没有回家寻父时,陈赞英老人住的院落已经是破旧不堪,在唐江山回家认父后,由村委会牵头,各家各户集资,才把旧屋修缮一新。(据村里人介绍,唐江山的父亲陈赞英死后,按乡俗应该唐江山继承这份财产,而他却无条件给了陈军助夫妇。)
寒暄之后,正式对陈军助夫妇进行了采访:请你讲一讲唐江山在6岁时回家认父的经历好吗?陈军助回答:“唐江山第一次回来认亲,整个事件我都在场,那是1982年中秋节刚过,当时唐江山才6岁,由他那边的父亲背着,从黄玉村路口径直走到我现在居往的地方。这段路有500多米,且七拐八绕,就是对于一个在黄玉村生活了六年的孩子,也是极不容易找到的,何况是一个相隔了160多公里的地方,一个从未到过黄玉村的外地孩子。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一进屋,就用儋州话叫三爹(儋州的风俗称谓:陈赞英排行第三,陈明道生前称他为三爹),说他是陈明道,死后托生到东方县的感城镇,如今回老家寻找前世父亲。他一边说一边跑进房间,把他的神牌和使用过的物品,一件件搬出来。并说,他现在是活人了,神牌子不应该再放在神龛里,他迅速把神龛里的牌位取下来。三叔见他说的一点都不错,于是就抱着唐江山哭了起来。在黄玉村,上了年纪的人都是知道这回事的,他们认为唐江山就是陈明道,陈明道就是唐江山,这个事情,村里人都不怀疑。他当时来认父亲时,我的三叔是一个五保户,家无隔夜之粮,他能怀有什么目的?再说我三叔陈赞英死后,他完全是按照做儿子的规矩为他尽孝守灵的,唐江山却没有继承他一分钱的财产,并且在死前还赡养了他,这对当今的年轻人是一件极不容易做到的事,我是相信唐江山就是陈明道这个事实的。”
“陈明道还有其他亲人吗?”“陈明道排行老三,上有两个姐姐,下有两个妹妹。大姐叫陈木彩、二姐叫陈木月、大妹叫陈木乾、二妹叫陈木兰。我三叔陈赞英只生陈明道一个男孩儿,虽然家庭不是很好,但从小还是当宝贝般的。大姐陈木彩对他最好,她也比陈明道大很多,今年有63岁了,她就在新英镇上住,对于儿时的事情,找她了解最能详尽。她们几姐妹对唐江山都很好。”正在我们采访的过程中,有两个村干部模样的人进堂屋来,来人一个叫陈必宏,49岁;另一个叫赵裕杰,43岁;听说记者是来了解有关陈明道的情况,纷纷提供当初唐江山第一次来认亲的细节。
他们讲到:唐江山6岁来的时候,能够分辨出哪一位是长辈,应该叫叔叔或伯伯,并用儋州话,讲得很顺畅、不结巴。他指着一个比他大30多岁的男人阿四说,咱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并且一起在北门江中游过泳,摸过鱼虾。咱们还在白衣庙敬神烧香,结拜过兄弟,还一起去那棵古老的龙树上摘过果子。来人听唐江山说完,就互相抱头痛哭。哭过一阵后,唐江山硬拉着阿四的手往外走,大约有300多米远的路,到一个已近废弃的仓库(文革时民兵连指挥部往地)。质问,这当年当民兵住的房子,现在为什么这样脏?并且问我的床铺是谁撤了?…(记者这次采访中没有见到阿四,因为他早移居三亚了。)众乡亲正在介绍唐江山6岁时来认亲诸多传奇经历的时候,记者在陈必宏先生的手上,却得到了一份非常珍贵的文革期间关于儋县新英公社xx村和黄玉村进行械斗的控诉材料。那份材料详细地记载了陈明道死亡的全过程。于是,记者想去陈明道的墓地看看。
萋萋荒草,诉说着一段灾难的历史
2002年4月3日下午约2点30分,由陈军助带路,我们一行人去往郊外的一片墓葬群,唐江山把我们送到村口,再也不肯往前走半步了,他请记者理解他的苦衷。(记者开始认为他做秀,稍许就理解了)当时,我们大约走了一公里路程来到墓地。这里安葬着在1967年械斗中,黄玉村死亡的六位农民。陈明道的坟墓在一片洼地上,坟茔上长着长长短短的荒草和几棵仙人掌,周围的坟墓是凸的,而他的坟墓是凹的。是因为唐江山说他就是陈明道的托生,亲友们最终没有为陈明道修坟墓,但陈明道的尸体确实是安葬于此处,(据陈军助介绍,棺材内装的是石灰和一些其它防腐烂的东西,完全是按照当地葬礼的习俗隆重办理的。)村庄的6具尸体是同一天安葬的,整个哭泣声传得很长很远……
那份油印的儋县新英公社原始材料记录当时的情况为:1967年9月7日下午2时许,我黄玉大队8位同志,因公前往洋浦购买柴油开碾米机,被几十人用枪、长矛、大刀、匕首等器械包围着打死的。当时他们处于三面是水的绝地,手又无寸铁,身又受枪伤。为了逃生,各自投身落水,泅水往东逃命,结果死了六人。有关陈明道的文字是这样记载的:陈明道同志,家庭成份贫农(共青团员、文革委员、红卫兵司令部负责人),已泅水上岸逃生一公里左右,因身上刀枪伤四十余处,肝脏已露,伤势过重至死。死年20岁,留下一个孤寡的老父亲。一个村庄,在同一天死去了六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这是一场灾难,这场灾难当时引起的矛盾比较多。经政府调解,现在这两个村已和睦相处,婚嫁往来已经正常。唐江山估计我们到墓地快要返回来的时候,他主动到村口去接我们。刹那,我对他产生了好感,确实他很懂事。他很真诚地对记者说,这么热的天,感谢记者对他的事情的关心,不能全程陪同采访感到很抱歉。因为他来黄玉村这边,确确实实对三个地方感到很害怕:一是陈明道的墓地;二是陈明道被打死的地方;三是同黄玉村之间进行武斗的村庄。他说他一到那附近心里就发怵。
陈维老人的悲泣声,让我们对死去的陈明道有一个更深的了解。下午四时许,当我们从墓地回到陈军助的家里时,记者见到一位白头发的老人,正坐在一张桌子旁哭泣。这位老人叫陈维,现年66岁,也是陈明道生前的好朋友。他悲泣地告诉记者:“陈明道是一个好青年,是一个好兄弟。他活着的时候经常为乡邻做好事,他是民兵连长,他领导全村人修水利,发动群众搞农业生产,苦活、脏活、累活他都争着去干,从来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并且他还会唱山歌,是村里文艺宣传队队长,人长得英俊。还会开拖拉机和柴油车。他小时候就没有了母亲,家里贫穷。是在新英第一中学读书,初中毕业后就没钱上学了。”
另一位65岁的老人李帝富回忆说:陈明道活着的时候,是很正派的青年,从来不惹事生非,对老人很尊敬。比如为孤寡老人挑水,农忙的时候主动上门问需要什么帮助。只要是他能够做到的,决不会推辞,是很受欢迎的一个青年。记者听完他俩讲述后,还想寻找一些更加有力的证据,于是要求陈军助帮忙寻找到村中年龄最长的老人和村委会的干部。由陈军助带路,记者和李书光等人往村庄东北方向的村中年龄最长的、90岁的冯二爸老人的四合院走去。恰巧冯二爸老人的三儿子冯刚举(黄玉村副村长),正在家做煤球。90岁的冯二爸老人神智还一点不糊涂,他断断续续地说:“陈赞英和陈明道父子两个人都是老实人,是好兄弟……”冯刚举停下手中的活计,忙去内屋搬出来电风扇,泡茶递烟。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农村传统家庭,四世同堂,日子过得安安稳稳,井然有序。他有条不紊地讲述着:“我当了二十多年的村干部,包括两村之间为唐江山第二次来认亲时武斗、打架,我都是现场见证人。我们村委会对此事的态度是不宣扬,也不否定。反正两村已经和好了,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从唐江山在我们村这来来往往的近二十年间,他的品行还算端正。当初我们村委会牵头为陈赞英老人修房子,一是出自集体的温暖,二是陈明道活着的时候人缘不错,是一个让人称道的好孩子,三是当时这件事本身确实是有几分奇异。唐江山认陈赞英为父,在物质上他没有什么利益。他来认亲是东方那边父亲亲自跟来的(路线还是6岁的唐江山指引的)并且两地相隔那么远,八辈子够不着,从心理上也得不到多大的好处。”
下午5时许,记者返回新英镇上,采访了陈明道的大姐陈木彩。她63岁,这个老人在慈善的面容后透视出一种精明。她说:“我就只有陈明道这么一个弟弟,他读书时,我就已经出嫁了。我的婆家经济条件相对好一些。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总是给他一些帮助。他的嘴巴非常甜,并且会做事,我的丈夫也就非常喜欢这个小舅子。如果我丈夫不喜欢他的话,那么我经常给他钱,肯定就会吵嘴。我弟弟遭难后,我的丈夫抱着他的尸体嚎啕大哭。唐江山来认亲后,我问他,我的弟弟前世身上有什么特征时,他说陈明道的左腋窝有一颗大黑痣。就凭这一点,我就认他了……”记者接着问她:黄玉村的陈维老人说,陈明道是读完初中后就辍学了,原因是家里穷,同你介绍的事实有点矛盾,你能谈谈这中间的真实原因吗?“我说的给我弟弟的帮助也是极其有限的,慢慢地我也生了多个孩子,自己也照顾不过来了。那时候大家都很穷,也不像现在这样,万儿八千的还可以凑出来。我弟弟当时初中毕业后主要是想去当兵,但那时名额非常有限,最后被一个有关系的人顶替上了。接着就加入了村民兵组织,再以后文化大革命就爆发了……”
记者在采访中感觉到,陈木彩的小孩子和媳妇都对唐江山很客气。他们现在都比唐江山大,但他们亲热地叫唐江山小舅。陈明道的四妹陈木兰,52岁,不大善于言辞,她慢吞吞地回忆说:我哥哥1967年出事后,我的父亲很惨,每天都是以泪洗面,不吃不喝,东跑西颠。总之是唐江山去认亲后,我父亲的病情才有控制。唐江山没有得到我父亲一分钱的财产。至于他是不是两世人的问题,应该由科学去研究,但我们家的亲朋好友都是把他当作我死去的哥哥陈明道的。
寻找重要证人谢树香
下午6时许,记者从新英镇租一辆三轮车赶往中和镇黄江村寻找陈明道死前的女朋友谢树香。不料,谢树香已经搬迁到儋州市内。于是,记者与唐江山在陈军助的引导下,一起从中和镇坐车去儋州市内寻找。三轮摩托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公路上,险些一头栽进路旁的一个鱼塘里。陈军助寻找谢树香直到夜晚11点30分才有消息,他急匆匆跑回记者往的旅店,喜滋滋地说:“谢树香找到了,离我们住的旅店还不远。”“好,我们马上出发……”在记者见到英俊潇洒的陈明道遗像时,加上村里人的介绍,陈明道会唱山歌的特长,我就一直臆想着他们初恋时见面情景:也许就是当年一首类似陕北民歌“兰花花”的儋州民歌深深打动了一个十六岁花季少女的心。“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英英采,生下一个兰花花实是爱死人……”
谢树香现年53岁,从脸上的轮廓看,她年轻时很漂亮。认识陈明道时18岁,比陈明道小2岁。如果陈明道不出事,他们是计划1968年内结婚。她现在的丈夫叫赵令保,在儋州市中和镇小学教书,他们是1969年结婚。婚后生活很幸福,生了6个孩子,其中3个男孩和3个女孩,大男孩现年有29岁,大学文化程度。记者要求她证实1982年唐江山去黄玉村认亲的时候,她是否在场?唐江山是否能叫出她的名字?当时他们是否抱头痛哭?
她说:“6岁时唐江山到儋州认亲时,我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我是同我的妹妹一起去的,开始我不敢上前,躲在人堆中,是唐江山一眼认出了我,并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当时很害怕,但当时围看那么多的人为我壮胆,我就不怕了,并说出了我们交往的经过。我就信了他,就抱着他大哭起来。我同陈明道也是有很深的感情基础。唐江山的脸形同陈明道很相似,但人没有陈明道高大。”她说,当年认亲的事,这是一个很怪异的现象。她在丈夫面前并不回避过去同陈明道的交往,她现在生活得很幸福,丈夫很爱她,并很顾家,是一个模范丈夫。她在这个家庭很有地位。
据知情者介绍,谢树香同陈明道的交往中有这样的一段经历(记者根据知情者的介绍作出了如下的臆想):1966年,在一个春意盎然、弯弯的月儿把一轮清晖洒在北门江的江堤上的夜晚。陈明道邀谢树香去北门江堤散步,青春的激情正在他们的心中燃烧。他们携手在花草丛中追逐,徜徉在幸福的遐想中,不料草丛中窜出一条毒蛇,猛咬了谢树香一口,她的脚背立即红肿起来,陈明道俯下身去用口深深地为她吮吸毒汁,然后把身上穿的一件白衬衫的袖子撕破为她包扎,而把她一步步背回家。三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一幕,她还有隐约的记忆。在陈明道出事的最初的一段时间,她万念俱焚,遁入空门的念头非常强烈。
谢树香对记者和唐江山都很热情。我们在4日零时后分别,她紧握着唐江山的手,问寒问暖,热情地邀请唐江山带现在的爱人到她家作客。也许,这是一个大姐姐对小弟弟的关心,也许她还想到了一些其它事情。当我们离开她的家时,看到了谢树香的眼里噙满了晶莹的泪花……。
2.东方之行片断
唐崇进夫妇讲述儿子的出生和第一次认亲经历
4月11号早,记者和李书光、符生苗、唐江山等一行人从东方市内出发,前往感城镇不磨村,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道路湿漉漉的。道路两旁的香蕉林长势一片葱郁,车行驶大约一个小时到达不磨村。不磨村大约居住有5000多人,村庄周围长着很多枝繁叶茂的大枝树。唐江山的家庭特别贫困,在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里居住着全家12口人,家里连坐的椅子也找不到,两个小孩在破房子里游戏,唐江山的父亲烟瘾很大,手经常往口袋里拿打火机,却找不到烟。正在他一脸窘态的时候,记者忙递上烟为他点上。据唐江山在回家的路上说,家里没有大米了。记者这一次去,以杂志社的名义给了唐江山的父亲300元钱。
唐崇进介绍说:唐江山从三四岁时起,就曾多次对他说,‘我不是这里人,我的家乡是靠近港口的’,‘我不是东方人,我是儋州(即儋县)人,名叫陈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镇黄玉村,我知道父亲叫三爹’,‘我是被人打死的,我被击中脑后一刀,左腹一刀,左后背一子弹从接近左腰刀伤处通过’。唐江山在不磨村出生时,头部没有疤痕,但左腰刀伤疤痕清晰可见。这些疤痕至今还隐约可辨。在他快到5岁时,就吵着要我带他去儋州,我说我不认识路,怎么带你去?他说,他认识路,说完就在地下画路线图。他说从东方怎么坐车,到儋州后又怎么走,从儋州到新英又怎么走,从新英到黄玉村又怎么走,讲得头头是道。因为他老是这样缠着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于是在他6岁那年终于跟他去了一趟儋州。令人更加奇怪的是,他还会讲一口儋州话,我们不磨村这边是不讲儋州话的,并且从来没有人教他的。他第一次就能够叫出这么多亲朋好友的名字,这个事件太奇异了,我是他的父亲都不理解,其他的人就更不理解了。他是怎么出生的,应该由科学家去研究。自从1982年认亲后,陈赞英老人来过不磨村三次,我也经常去儋州那边。陈赞英老人生前的生活我们也有过一定的照顾,过世时,棺材是由我们这边操办的。他的二哥陈军助也经常来不磨村,这二十多年我们一直是当亲戚走的,比亲戚还要亲。我第一次去的时候,还同陈军助一起在儋州的“苏东坡书院”照过相。正在我们交谈的中间,唐江山的母亲林顺流回来了。
这个50多岁的女人显得十分苍老,她一生生了9个孩子,她介绍说:唐江山出生时刚好天亮,农村正在做早饭。他是在村里出生的,没有钱去医院。刚生下时被一层透明的薄膜(胎膜)包着,好像一个盘,一块东西圆而扁的。孩子就在这块东西里面,挣扎着怎么也出不来。大人们看见孩子在里面大哭不止,就是无法把他取出来,我心里焦急担心极了。后来他的外公来了,他用农村的俗法,取来一本书,用那本书扇了3次,那块膜便破了。我生其他的八个孩子时,从来就没有这样的现象,都很顺利。唐江山就这样艰难地来到了人世间。随后,记者采访了唐江山读小学的老师,60岁的曾文德老师回忆说:关于唐江山的事情,在不磨村的年龄在三十多岁的人都是知道的。人们已经接受了唐江山是“二世人”这样的一个事实,当时有很多人来不磨村看他。自从唐江山长大后,这件事情大家就不经常挂在口头上了。我们这个村庄是有读书传统的,明朝曾经出了一个举人叫张子孙,县志上是有记载的。从我们不磨村读小学出去的学生,每年都有七八个考上大学的,所以这个村不算是愚昧的村子,而且很有文化的。唐江山只读了小学二年级就没有读书了,这个孩子爱动,学习成绩一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时在采访现场的杨泽伦老师(50岁)和苏宋雄校长都证实了这件事。
妻子眼中的丈夫
唐江山的妻子叫梁泽新,记者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搅拌猪饲料,她忙回到房子里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当记者问到她是怎么认识唐江山的时候,她说他们是一个村的,从小就认识,并且两家相隔很近的。她从做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唐江山是“两世人”。她的父母是反对他们婚姻的,但她还是义无返顾地嫁给了他。唐江山的大哥、二哥都没有娶媳妇。她同唐江山是1996年结婚,现在生了两个孩子,大孩子5岁了,是一个男孩儿,老二是一个女孩儿,还在吃奶,不到2岁。平时唐江山对他们都很好,就是日子太穷了。
记者眼中的唐江山
但丁在《神曲》中的开头唱出:“在人生的半途中迷失走入黑暗的森林中……”在黑暗的森林中,出现了诗人维吉尔为他带路,走过层层地狱。维吉尔成为但丁的导师。2002年4月4日下干,一阵雨后的天空竟是一个难得的湛蓝,人们的心境豁然开朗。儋州之行的采访结束后,唐江山同记者一道回到了海口,记者就开始对唐江山进行了暗地的观察。通过多天的接触,记者觉得,唐江山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据他自己介绍,他能喝下一斤“二锅头”而不醉。他现在在海口的一家网吧为一个老乡做事。只上过两年学的他,居然在短短的时间能够学会电脑五笔打字;他对吉他弹奏也略知一二;他自己说还能够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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